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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下）
十六 出版社门口 日
小白坐在商店门口的台阶上。
鲁逸快步走来。
小白起，拍拍屁股上的土：“怎么样？”
鲁逸：“妥了。”打开手中的大信封，一样样往出取东西，给小白：“这是条码，这是异地印刷证明，这是发行四联单。”
小白：“开了几个地方？”
鲁逸：“四个：北京、上海、重庆、广州。”
小白看过之后重又装回信封，把信封装入提包：“回饭店吧？”
鲁逸：“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小白：“今天晚上，坐90。”
鲁逸：“不去买票？”
小白：“不买，上车补。”
鲁逸：“行吗？”
小白：“肯定行，90软卧多半都空着呢。”
鲁逸：“那就回吧。”
两人拦下车，钻进去。车开。
十七 车上
鲁逸：“我给他钱的时候心想他肯定得推让一下，谁知道人家毫不客气，接过去就放到抽屉了。”
小白：“这伙人早就吃油了，没拿出来当面清点都算好的。”
鲁逸：“操！哪天咱也弄个什么长干干。”
小白：“谁让你不跟着党走呢？好好的工作还辞了。蠢！”
十八 客房内
鲁逸在看电视、喝啤酒、啃猪蹄。
小白在一张纸上算账。
小白放下笔，依照纸上的数字：“你边喝边听。咱说好的稿费是一万五，扣除的部分你听一下：（每说一项都用笔杆在纸上敲一下）春天你借我的一千；这一次你去北京的费用是七百；我在北京那家出版社白花了两千六，造成这项损失是我和你两方面的原因，所以我觉得这个钱咱俩应该每人承担一半；另外，这次来呼和浩特的杂费估计在三千以上，这个你就少承担点，给你算一千吧。（拿笔在纸上划）一千、七百、一千三、一千，一共扣你四千，我再给你一万一。对不对？”
鲁逸竭力压抑地：“小白，你这人真不地道。”
小白：“我怎么不地道？”
鲁逸：“这些钱确实可以扣，而且我在北京也这样表示过，可是你难道不记得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小白：“不错，我当时说过不会扣你的钱，但是后来我算了一下账，这前后一折腾，我至少要白白花费五、六千。”
鲁逸：“你怎么不算书号费和审读费省了多少？至少也有六、七千吧？”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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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出版社门口 日
小白坐在商店门口的台阶上。
鲁逸快步走来。
小白起，拍拍屁股上的土：“怎么样？”
鲁逸：“妥了。”打开手中的大信封，一样样往出取东西，给小白：“这是条码，这是异地印刷证明，这是发行四联单。”
小白：“开了几个地方？”
鲁逸：“四个：北京、上海、重庆、广州。”
小白看过之后重又装回信封，把信封装入提包：“回饭店吧？”
鲁逸：“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小白：“今天晚上，坐90。”
鲁逸：“不去买票？”
小白：“不买，上车补。”
鲁逸：“行吗？”
小白：“肯定行，90软卧多半都空着呢。”
鲁逸：“那就回吧。”
两人拦下车，钻进去。车开。
十七 车上
鲁逸：“我给他钱的时候心想他肯定得推让一下，谁知道人家毫不客气，接过去就放到抽屉了。”
小白：“这伙人早就吃油了，没拿出来当面清点都算好的。”
鲁逸：“操！哪天咱也弄个什么长干干。”
小白：“谁让你不跟着党走呢？好好的工作还辞了。蠢！”
十八 客房内
鲁逸在看电视、喝啤酒、啃猪蹄。
小白在一张纸上算账。
小白放下笔，依照纸上的数字：“你边喝边听。咱说好的稿费是一万五，扣除的部分你听一下：（每说一项都用笔杆在纸上敲一下）春天你借我的一千；这一次你去北京的费用是七百；我在北京那家出版社白花了两千六，造成这项损失是我和你两方面的原因，所以我觉得这个钱咱俩应该每人承担一半；另外，这次来呼和浩特的杂费估计在三千以上，这个你就少承担点，给你算一千吧。（拿笔在纸上划）一千、七百、一千三、一千，一共扣你四千，我再给你一万一。对不对？”
鲁逸竭力压抑地：“小白，你这人真不地道。”
小白：“我怎么不地道？”
鲁逸：“这些钱确实可以扣，而且我在北京也这样表示过，可是你难道不记得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小白：“不错，我当时说过不会扣你的钱，但是后来我算了一下账，这前后一折腾，我至少要白白花费五、六千。”
鲁逸：“你怎么不算书号费和审读费省了多少？至少也有六、七千吧？”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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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看江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