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要梗概:(18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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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剧以民国初年至抗日战争(1940年)期间
发生在陕西关中以及山西中条山地区的历史事件为背景,以关
中大儒黄公度(西北军独立旅旅长)与日本军人石田一郎(华
北派遣军二十师团混成旅团旅团长)之间的国恨家仇为主要线
索,塑造了一系列性格特异、栩栩如生的风云人物。故事情节
跌宕起伏,扣人心魄;战争场面铁马冰河,宏大壮阔;情感纠
结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对人性的揭示与透析淋漓尽致,入骨
三分。
详细梗概:(237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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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国初年,大清末科陕西头名举人黄公度,与关中豪门肖家才貌双全的千金小姐肖玉婵不期邂逅,彼此遂生情愫,以心相许。日本陆军本部为实施蓄谋已久的侵华战争,派遣石田一郎潜入关中,秘密进行军事地形测绘。此人亦对肖玉婵痴迷异常,无以复加。同时,当年曾与肖玉婵指腹为婚,高举反袁护国大旗最终战败落草的龙宝山对肖玉婵更是情有独钟。于是,黄公度、石田一郎、龙宝山三个男人围绕肖玉婵纷争迭起,剑拔弩张。
龙宝山两次抢亲,意欲将肖玉婵掳入匪窟,第一次为石田一郎所救,第二次被只身独闯虎穴的黄公度解困。龙宝山心灰意冷,遂落发为僧,终生追随黄公度,成了后来黄手下一员抗日干将。
黄公度与肖玉婵成婚之日,石田一郎赶赴现场争锋搅局,有伤肖玉婵清誉,大损黄公度颜面。黄对石田一郎百般羞辱,二人遂成生死冤家。
婚后黄公度与肖玉婵生一幼子(即后来的袁天刚)。适逢黄公度因倡导学潮,闹出人命,被陕西军阀逮捕入狱。石田一郎通过外交手段施压,迫使当局将黄公度开释出狱。就在黄公度与肖玉婵团圆之夜,石田一郎对封建礼教意识极为浓厚的黄公度施行致命一击,强行与肖玉婵发生肌肤之亲,并致使肖玉婵有了身孕,即后来的仪贞姑娘。
黄公度万念俱灰,企图一把火烧死石田一郎,连同娇妻爱子亦不做存想。不期石田一郎火窟逃身,妻子肖玉婵与娇儿(袁天刚)也被暗中保护黄家的龙宝山(大悲和尚)解救,并将严重毁容的肖玉婵及娇儿送入尼姑庵。
黄公度为寻仇雪恨,苟延余生,在龙宝山协助下,以杰出的聪明才智剿灭收编了多处股匪,成立并训练出一支军事素质极强的地方武装力量“保民团”,为的是有朝一日向身份来历不明的“石公子”(石田一郎)讨还血债。
十六年后,以静观庵主身份出现的肖玉婵,将她与石田一郎所生仪贞姑娘栽培成为一个与世隔绝、不通人情世故,怀揣一副至真至善菩萨心肠的医道奇才,天机一般带着一份特殊使命来到人间,被黄公度收为义女,爱若心肝宝贝。
中日开战后,石田一郎作为少将旅团长,与被西北军收编的身为少将独立旅旅长的黄公度部在中条山展开了连番血战。身为国军的黄公度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后来被一农家主妇(李快嘴)收养、投身革命的八路军教导团袁天刚部国共合作,并肩作战,生死救援,血染沙场。
雪花山战役中,仪贞救治了一位日军联队长仓木义男。石田一郎的儿子石田秀吉亦战斗负伤,性命垂危。逃归日军大营的仓木义男将仪贞掳入日军大营,救活了石田一郎的儿子、其实也是仪贞同父异母的哥哥石田秀吉等众多日军伤兵的性命。然而,菩萨般善良纯真的仪贞姑娘一系列善行义举,消解了充斥在日军队伍中嗜杀成性的戾气,唤醒了他们沉睡的良知,瓦解了他们的作战斗志,厌战情绪致使日军王牌旅团在战场上接连失利。
本性良善,感情世界极其丰富,然却担当着军人使命的石田一郎,不得不对他并不知道真实身份的亲生骨肉仪贞姑娘,实施肉体及精神上的百般摧残与肆意凌辱。仪贞在炼狱般的煎熬中苦苦挣扎着。尽管石田一郎对这个与他终生难以割舍的肖玉婵形貌极其相似的中国姑娘怜爱有加,但又不得不连下杀手,以期让她圣女般的形象在日军士兵心目中彻底坍塌。
石田一郎为了煽动日军对仪贞的仇恨心理,嫁祸于仪贞,不惜下毒鸩杀仪贞所有救治过的伤兵。此举被仪贞对他有救命之恩的联队长仓木义男察觉,竭力反对并坚决制止,石田一郎不为所动。万般无奈,仓木义男对他的长官实施致命一击,将已被石田一郎暗中转移别处的石田秀吉(石田一郎亲生骨肉)抬出来,说是你的儿子同样接受过仪贞的救治,你要忍心毒死这么多无辜的士兵性命,那就首先毒死你的儿子。石田一郎迫不得已,忍痛割爱,亲手鸩杀了儿子石田秀吉。
为救仪贞,黄公度应约单刀赴会,深入日军大营,与石田一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石田一郎为摧毁中国人斗志,迫使中国战俘向日本天皇跪地参拜,以此保全性命,换取自由。黄公度义愤填膺,砍断了自己的左腿。中国战俘倍受鼓舞,视死如归,集体壮烈殉国。后静观庵主(肖玉婵)凭借高超医技,为黄安装了一条木质假肢。
最后一场战役中,被日军逼上绝路的八百名热血男儿,共产党员集体投河,演绎出一场中国历史上气壮山河的黄河大漂尸。
亲手鸩杀了儿子的石田一郎精神濒临崩溃的同时,从赶赴中国华北战场的妻子宫泽美智子口里,得悉自己在中国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如同濒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然而,真相大白之后,一直怀揣着肖玉婵一帧照片,将其视为毕生至爱的那个中国女人,却被自己所作所为导致的那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而被石田一郎百般折磨羞辱的仪贞姑娘,竟然就是时时刻刻都在苦苦寻觅着自己亲生父亲的血亲骨肉。石田一郎无论如何也无法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没有被武力打败,却被一种亲情与人性的力量击溃,负有某种特殊使命面世的仪贞姑娘的出现,注定了石田一郎命运的终结,一切尽在静观庵主(肖玉婵)的掌握之中,这是她处心积虑、别有深意的奇巧安排。至此,正义对邪恶、人性对战争之否定的同时,也否定了石田一郎自身,最终含恨自戕,饮弹身亡。
为期三年多的中条山战役,中国军队浴血奋战,胜利保卫大西北,使得日军未能跨过黄河半步。敌我双方苦斗力拼,各自换防。黄公度急如星火,赶回关中与肖玉婵破镜重圆,然此刻的静观庵主业已火焚圆寂。
心灵备遭伤创,恩怨分明,然仍保持着一腔善念的仪贞让义父黄公度抢回生父石田一郎尸身,在关中为其举办了隆重葬礼,以尽为人之女的大恩大德,随后又掘墓鞭尸,泣血向父亲的亡灵讨还牛八等众多为她而死、或为中华民族之生存战死的万千死难将士的累累血债。
此后黄公度归隐,龙宝山出家,宫泽美智子挎着儿子石田秀吉的骨灰盒,为丈夫守陵直到抗战结束。父(石田一郎)死母(肖玉婵)亡,苦苦爱恋着袁天刚的仪贞姑娘,因与其本属同母异父兄妹之真相(袁天刚为黄公度与肖玉蝉所生;仪贞为石田一郎与肖玉蝉所生)大白后,万念俱灰,孑然一身,步亡母后尘皈依佛门。
抗战胜利后,黄公度护送仪贞、宫泽美智子等,将石田一郎的遗骸迁往日本。
作品卖点:(124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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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艺术品味创新
适应新时期文化软实力在世界范围内竞争机制,跳出把影视艺术当作单一娱乐工具的园囿,拒绝把严肃的抗日战争游戏化倾向与低俗媚俗,试图寻找一个契合点,反映适应于不同信仰、不同民族、不同文化背景共同认可的一种厚重而深入的普世价值,为该作品打下走向境外最起码的基础。
(二)主题思想创新
拒绝先入为主,站在自我立场“自己念自己经”,尽可能较为冷静俯视中日战争。在淋漓尽致表现本民族抗击外来侵略的正义性与英勇顽强的同时,不拘泥于单一描写战争,而是通过参与战争的人的内心世界去揭示战争的本质,把抗战题材影视剧推向一个崭新的层面。
(三)人物安排创新
彻底打破把日军简单化、表面化当做配角或道具的处理方式。这样既不利于反映侵略者的凶残,又不利于揭示侵略者发动的那场非正义战争的罪恶本质。无论是日军将领、普通士兵,本剧均给予群体性展示,力求并深入其内心世界,展示被战争扭曲的人性,让观众看到一个个被“解剖”了的侵华日军本来面目。
(四)艺术形象创新
赳赳武夫式的抗日英雄司空见惯,形象单薄。凭借单一的匹夫之勇、机谋韬略未免缺乏厚重,不足以承载一个大国民族精神,难以深入揭示战争劫难留给这个民族内心深处的巨大隐痛。本剧男一号以文人出身,厚重学养,儒将风范之全新面目,首次出现在抗战题材影视作品中,承载了其他影视作品难以支撑的分量。
(五)故事情节创新
该剧除情节紧凑、环环相扣、高潮迭起、引人入胜而外,在充分展示敌我双方武力较量的同时,无时无处不体现在人性的冲突上。武力较量是依托,人性较量是本质。它不同于其他抗战题材影视作品的显著区别,就在与它打的是一场人性的战争,而不尽然是一场武力的战争,是通过战争去写人性,再通过人性去否定战争。
(六)艺术思维创新
本来应归结为艺术形象塑造范围,因其独具特色补缀一笔。试想,本剧女一号十六岁前被全然封闭在尼姑庵内,除了修习医道,对人世间的万事万物一无所知。她如同一张白纸,是以混沌初开面目面世的。是谁人何以“制造”如此一个“痴女”?“制造”这一“痴女”的目的何在?她的面世承载着什么样的使命?又是如何完成这一使命的?看似荒诞而独具深意,抽丝剥茧则意蕴无穷。
(七)故事结局创新
精神归属远胜战争胜负,武力未必可以征服一切,成败未必可以定论英雄,精神与意志未必会随着肉体的毁弃而寂灭。战争的最高境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那么,要毁弃一种最坚硬的东西,也必须是一种最柔软的东西。对于本剧日军最高统帅,与其说是被武力征服,还不如说是被人性击溃。也就是说,让他自己打倒自己,使其精神彻底寂灭。因为即使借助于武力消灭了他个体肉身,其军国主义侵略好战的本质还可以死灰复燃。
(八)地域文化创新
除了关中浓郁的风土民情,文化传统而外,本剧所展现的人物,只能脱胎于关中这片热土;本剧所叙述的故事,也只能发生在关中这块土地上。十三朝古都所在地,刷写了中华文明最厚重、最多彩的一页,剧中多位人物无不打上这种地域文化烙印。陕西关中与关中人的群体形象,将会以全新的面目出现,在本剧中浓墨重彩地全方位、多角度予以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