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要梗概:(12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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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春,豫西县设立柏子山特区,对柏子山、漫滩湖、孔庙镇等环湖区域进行经济开发建设。在15年内的开发建设中,发生了一系列离奇贪腐迷案,都与一个神秘的“老大”有关。在县委统一领导下,纪委、公安局相互配合,悬案最终一一侦破,“老大”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详细梗概:(597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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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夏天,台商柏典中标翻修柏子山特区国道主干道。他旗下干将叫龙义,具体负责道路的施工。龙义是县委办公室主任龙根之子,经营着服务区的一个豪华宾馆。龙义负责道路施工,遭到城建局局长秦威的小舅子,兼城建局建筑公司总经理钱五的嫉恨,指使人砸龙义的宾馆。
公安局长杨弘安排刑警队长陈得索抓捕钱五,城建局长秦威的要挟他。 “城建局在给柏子山特区公安分局建设机关大楼,他一旦被抓,机关大楼就会搁置。”分管特区工作的县委办公室主任龙根,也向县委书记王新明陈述利害关系。王新明权衡利弊,指示暂停抓捕钱五,并听取龙根建议,对公安局和特区管委班子进行了人事调整。原豫西县委书记宋名的儿子宋得九,在外县任公安局副局长,回豫西升任为公安局局长;特区管委主任秦平被提拔到县人大任常务副主任;特区管委副主任刘喜贵接任秦平的职位;杨弘升任县纪委书记。
2002年暑期,曾经钱五施建的特区孔庙小学教楼坍塌。纪委书记杨弘组成专案组展开调查。组长有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大队长陈得索担任,成员是教体局纪检组长李周,城建局技术监理裴强。期间,陈得索却因公安局开展“三项教育”活动被宋得九召回局述职。李周被县检察院带走。原因是检察院接到一封匿名信,举报李周当完中校长时,玩忽职守,使学校受到经济损失;玩弄女教师,致其死亡。当纪检组长时,接受商业贿赂。经查,都不属实。李周被抽调到县纪委案件室。孔庙小学教楼坍塌事件被搁置。
县委书记王新明接到两份举报材料,一份是特区管委主任刘喜贵报告,副主任丁一殴打出纳李艳叶。一份是孔庙村民联名举报村委书记赵根瞒贪省交通厅修路追加的土地补偿款。王新明指示纪委书记杨弘组成两个调查小组,一组由陈得索任组长,进驻特区管委。经查,特区管委副主任丁一酒后殴打本单位出纳李艳叶背后原因很复杂。有一次,刘喜贵、丁一、李艳叶三人在龙义的金龙湾宾馆喝酒,丁一发现李艳叶与刘喜贵有暧昧关系,后来又问李艳叶,是否有给孔庙村委追加的修路补偿款一事?李艳叶说丁一多管闲事。二人话不投机,对骂厮打。在年度考核中,刘喜贵和李艳叶操纵机关和部门负责人反对丁一,同时让金龙湾宾馆的保安孙狗留,编造事实诬陷丁一嫖娼。在此背景下,丁一才殴打李艳叶。一组由李周任组长,进驻孔庙村委。正当李周等人准备查村委的账时,赵根的小儿子‘能不够’却把特区管委的财务账偷走销毁。经查是赵根幕后指使。赵根坦白,盗账是怕纪委查账,暴露他卖地,得特区管委给村委的15万元补偿款。但不承认省交通厅追加有修路占用土地补偿款。
陈得索回原单位后,接到‘漫滩湖宾馆204房间一个化名‘小丽’小姐被害案。‘小丽’是被人用室内的尼绒丝绳勒死的,枕边遗留手提包一个,还有一部手机和没有用过的避孕套。手提包内有三万元的存款折、男女青年合影照和一张身份证。”陈得索翻阅‘小丽’的手机,复拍‘小丽’与男青年的合影照。正当陈得索继续调查此案时,局长宋得九让他回避此案。理由是他与陈冰莹关系特殊。陈得索认为,回避是失职,他坚持参调查。他发现‘小丽’死前,有一个呼出电话和一个呼进电话。他先打‘小丽’曾经呼出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位妇人,自称是张金枝母亲。陈得索让她到公安分局认领死者。陈得索又查询‘小丽’的呼入电话,结果接听者是吴九清。
‘小丽’尸体,被火化。陈得索让‘小丽’父母认男女青年合影照。老两口齐说,女的是自己的女儿张金枝,男的是本庄的李胜,外号叫‘小旋兜’。
陈得索调查‘小旋兜’。‘小旋蔸’交代,他曾和张金枝因恋爱被张金枝父亲追打。二人逃到‘能不够’养鱼场,经 ‘能不够’的表哥石长远介绍,张金枝到 ‘七仙女饭店’当服务员。‘小旋兜’承认和张金枝多次发生性关系,但不承认谋害张金枝。
陈得索带‘小旋兜’找到 ‘能不够’,又通过 ‘能不够’约见石长远。石长远披露了特区公安分局、路边饭店老板、卖淫女相互勾结敲诈嫖客内幕。陈得索决定深入淫窝以探究竟,结果被柏子山特区公安分局治安队当嫖客抓捕。县纪委副书记高云鹏对陈得索实施‘双规’。高云鹏没有证据证明陈得索嫖娼,只得把他放了。
为弄清警娼勾结和 ‘小丽’死亡内幕,陈得索又调查路新。路新被陈得索秘密带进漫滩湖宾馆204房询问。路新坦白,“张金枝勾结警察举报我嫖娼。为了报复她,才把她勒死。”正当陈得索继续追问时,吴九清亲自带一班人,直奔204房间,把路新抓走......
陈得索他找县委办公室主任龙根反映吴九清等人敲诈嫖客的丑行,遭龙根搪塞。晚上,陈得索家屋后被炸一个洞。陈得索知道有人加害他,将计就计拿起砖头往自己头上砸去,而后让母亲向宋得九报告,并要求把他送到省人民医院,找曹枝抢救。曹枝是于秋叶之女。陈得索被紧急送到省人民医院,获特护。
曹苇是《中原法制报》记者,是于秋叶与陈得索在柏国农场相恋生。于秋叶让曹苇和陈得索一道秘密回柏子山特区国道收集警娼勾结的证据。晚上,入住漫滩湖宾馆204房间。陈得索检查房间,发现床垫上的铜制圆片商标下有一个 ‘窃听器’。原来公安分局吴九清等人就是靠这玩意监听到路新嫖娼以及杀害张金枝证据的。曹苇带着微型摄像机秘密录制了在‘七仙女饭店’嫖客被抓,自己又在‘龙宫饭庄’被治安队长赵敲殴打、敲诈的全过程。
曹苇撰文分别在中原卫视和《中原法制报》揭露柏子山特区警娼勾结敲诈嫖客丑闻。县委书记王新明召开常委会做部署,成立豫西县漫滩湖特区专项治理领导小组,把卖淫窝点全部端掉。新闻媒体从不同角度报告柏子山特区专项治理实效突出。可是柏子山特区国道两侧商户老板们找王新明反映,“专项治理肥了公安局,害了老实卖饭的,吓跑了捣蛋的。”
王新明让人大副主任秦平带纪委副书记李周,人大信访科主任赵严,深入特区商户、特区管委和公安局调研。期间,县委书记王新明、纪委书记杨弘得知,陈得索住宅被炸,司机路新谋害‘小丽’畏罪自缢案情。特别是王新明还收到石长远一封密信,对其震动很大。信中写道:“《中原法制报》披露了警察、老板、娼妓相勾结宰顾客的丑闻。据说您先组织专项治理后又派人大、纪检等有关部门进行跟踪问效,但我认为这是隔靴挠痒。为什么反腐败这么困难,因为反腐败的大权握在腐败者手里。豫西县柏子山特区问题没根本解决,我怀疑你本人就是腐败者。退一步讲,既使您不是腐败者,也算一个最大的官僚主义者......”
石长远的信让王新明倍感压力,这时家中老母病逝。老母殡葬前,他参与人工打煞绳捆棺活动,从中受到启示……决定拧成三股繺绳,把腐败分子‘绳之以法’。他秘密到省人民医院找到陈得索,请他回豫西侦破他家爆炸案和路新死亡案。为了给陈得索创造办案工作环境,王新明安排宋得九到公安部培训。
陈得索回豫西。他先与石长远沟通消除误解。一天上午,二人在漫滩湖水库边钓鱼边谈。有人在水库中用炸药炸鱼,陈得索询问炸鱼人,炸药从哪里来?陈得索得知幕后指使炸的竟是吴九清。吴知道自己罪行败露,投案自首。
陈得索调查路新死亡案。石长远怀疑有人用花色领带把路新勒死。陈得索顺着这个线索勘察看守所周边环境,调查当事人,发现路新是被内部犯人孙狗留勒死。孙狗留在柏子山特区国道龙义的宾馆当保安,因砍伤了一个在宾馆吃饭住宿的司机,被关进看守所。陈得索把孙狗留抓捕,龙义却失踪。
宋得九局长从北京学习结束回来,吴九清被释放。陈得索主动请求辞去刑警队长职务,但暗中继续追捕龙义。通过对龙义的手机监控定位,陈得索发现龙义藏在公安局长宋得九的集资楼内。宋得九感到难逃罪责,开枪自毙。
龙义被抓交代,宋得九、吴九清害怕路新揭发公安局、饭店老板、卖淫小姐相互勾结敲诈顾客内幕,唆使他指使孙狗留在狱中勒死路新。
2002年秋期,省交通厅对柏子山特区国道主干道进行质量升级改造,授权柏典垫资施工。一群饭店老板阻止破路,柏典无法应对,城建局总经理钱五前来解围。在刘喜贵的撺掇下,柏典邀钱五为原料总运监工。
修主干道,往车辆走附道,造成路面损坏严重。省交通厅副厅长路先答复,竣工后给予县政府一定的赔偿。但竣工后,交通厅却没有兑现赔偿承诺。县长耿直让刘喜贵扣押柏典的工程设备。钱五带人毒打特区管委同志,强行开走工程设备……
刘喜贵让柏典提供至少6万元的赔偿费。柏典不买账,向纪委举报刘喜贵和钱五之前狼狈为奸,早向他讹诈15万元。说刘喜是放走修路工程设备的幕后主谋。钱五又逃之夭夭,刘喜贵不承认受柏典贿赂,放走工程设备。
陈得索、李周决定从侯春身上突破。侯春首先承认,他曾受钱五唆使,曾匿名诬陷李周。李周让侯春提供钱五下落。侯春说,“钱五跑新疆了。”李周带侯春去新疆把钱五抓捕归案。
钱五在牢中喝牛奶中毒。陈得索、李周顺藤摸瓜,查出给钱五投毒的竟是他的姐夫——秦威。
钱五知道了自己中毒的真相,揭发秦威贪腐罪行。县纪委从秦威家查抄现金156万元,存折555万元。秦威对钱五下毒和自己的贪腐行为供认不讳。
县委县政府要求赔偿车辆轧坏附道损失。交通厅副厅长路先说,在1998年豫西县修附道前后,县委办公室主任龙根多次到省交通厅争取对村民征地追加补偿,李厅长已经给柏子山特区拨款1000万。王新明让龙根通知刘喜贵到他办公室约谈核实。
刘喜贵接到龙根通知,柏子山特区管委出纳李艳叶主动要求开车送他。刘喜贵坐副驾位,李艳叶在特区附道逆行。李艳叶接一个电话后,急忙转动方向盘,撞上一辆大卡车……李艳叶受轻伤,刘喜贵倒在血泊中……
刘喜贵被送到医院抢救,他拉着王新明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李......柏子山道中还有道……老大......电话......”他又上指吊输水的瓶子,“款......款......”说完,死去。
冬夜,省交通厅李厅长家中别墅神秘失火,发现惊人的大量现钞。李厅长被省纪委审问,他交代了其中一笔现金来源—— 1998年春,他给豫西特区管委追加土地补偿1050万。其中,刘喜贵给他行贿100万。纪委查抄刘喜贵的的个人财产,仅搜查出现金60万元,银行存款160万元。这与省交通厅追加的土地补偿金数额不符。
王新明、杨弘安排陈得索和李周调查修修附道补偿款下落。查来查去矛盾都集中在刘喜贵身上。陈得索推断,“当龙主任通知刘喜贵的时候,另一个人也通知李艳叶让她送刘喜贵上路,并指示李艳叶找机会撞死刘喜贵。刘喜贵一死,变成了这笔款的独吞者,其他分赃人则逍遥法外。”王新明说,“你的分析的有道理。但事实是,除龙根主任出我办公室外,我们都没有离开。我和耿县长在办公室讨论附道索赔问题,杨弘书记在看李周写的调查报告,大家都没有往外打电话,也没有发信息。”陈得索说,“我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
杨弘患尿毒症,与宋名同住一病房。王新明、杨弘、龙根、柏典前来看望宋名和杨弘。宋名拉住王新明的手感慨,“我廉政受穷,儿子腐败送命。有的人却‘踏雪无痕’呀!”
一天下午,陈得索、李周、柏典陪坐。柏典小声对宋名说,“前天您拉着王书记的手,好像话中有话。”宋名对柏典试探问——“你回豫西创业十多年了,对官场的人了解吗?”柏典摇头道,“一知半解。”陈得索插话,“你对龙根主任了解吗?”柏典面部抽搐, “我不愿对领导品头论足。”宋名说,“我也想听听你对龙根同志的看法。”柏典弦外有音,“他是您提携的,难道您不了解他?”宋名沉默……陈得索对宋名正色道,“您是革命前辈,过去豫西迷案有您而悬,也有您而破。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宋名不满,“请你小子谈谈高见。”陈得索说,“心中有鬼,悬案迷离;光明磊落,迷案昭雪!”宋名语塞。陈得索步步紧逼,“请您用党性和人格说出对龙根的真实看法。”宋名道,“我感觉龙根在改革开放后有‘猫腻’。”柏典伸出拇指,“老爷子真是火眼金睛。但是,他有猫腻,正是您和王书记的猫腻呀。”在场的人沉默……杨弘发话,“柏总,请您还王书记和宋书记一个清白!”柏典道,“如果让我说,也请王书记来。”
王新明应邀杨弘、宋名病房。柏典供出他在1997年夏修柏子山主干道时,龙根替王新明、宋名各受贿25万元。杨弘问王书记,“您接过龙根转给的资金吗?”王新明正色道,“没有。”杨弘又问宋名。宋名显得窘迫,他把龙根替他付药费、给宋得九跑公安局长、又给宋得九40万存折等一一供述。这时龙根突然进来……
龙根径直走到杨弘病床前谈定道,“杨书记,你的病情我知道了。治好需要高额的医疗费,我准备全部承担。”杨弘愠怒道,“我有组织和亲人负责,用不住你龙大主任操心!”他坐起来,怒目圆睁,气虚喘喘,“龙根,交通厅给特区追加的1000万修路补偿金哪里去了?”龙根看着吊水瓶不语,杨弘更生气,“您怕刘喜贵供出你,于是指示李艳叶撞死刘喜贵!”龙根冷笑,还不语。突然,杨秀峰闯进,哭道,“孩子,你自身难保,还逼你的恩人!”大家惊愕。杨弘道,“您老人家怎么知道我病了?”杨秀峰没有回答,拉着龙根手,“龙主任,谢谢你通知我来。”杨弘讥讽道,“为了我,龙主任真是煞费心机呀!”杨秀峰说,“你和龙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他不费心谁费心?”杨弘感到呼吸急促……
人民医院后花园凉亭下,木凳环绕。王新明、陈得索、李周陪宋名、龙山,面色凝重;杨秀峰哭泣;龙根沉思……龙山凑近龙根,“根儿,同着领导,你给我说实话,公家的钱你拿多少?”龙根低头不语。龙山说,“你我父子一场,老实说,我除了在抗日战争时期给日本人耍过手段外,没有做对不起乡邻、公家的事。”龙根说,“而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教育和期望。” 龙山说,“我为保你这个根,被人冤枉一辈子!”龙山边哭边诉说,“都知道杨弘是谢先的儿子,却不知道龙根也是谢先的儿子!”众人诧异。龙山讲述了鲜为人知的往事——原来,抗日战争时期,日本小队长龟田,逼迫龙山交出谢先、杨秀玉的儿子。为了保谢先、杨秀玉的儿子,龙山只得把自己的儿子说成杨秀玉的儿子而被龟田用刺刀捅死。谢先、杨秀玉夫妇活下来的孩子就是龙根。龙根跪地道,“恕孩儿不孝。”
治疗杨弘尿毒症的最佳方案是换肾。龙根说,“我是杨弘的哥哥,骨肉难分,这也是我向组织赎罪的表现。”王新明说,“如果这次换肾能治好杨弘的病,你的问题可以从宽处理。”杨弘得知龙根和他是亲兄弟,并决定用其肾挽救自己的生命,内心矛盾。王新明说,“我安排陈得索和李周继续调查1050万修路补偿款的下落,尽量在你和龙根没有动手术之前结案。但要以抢救你的生命为先,这是组织决定!”
龙根在没有捐肾前,如实供述了犯罪事实。省交通厅给柏子山特区追加1050万修国道附道补偿金,除刘喜贵给李厅长行贿100万外,其余950万,他和刘喜贵、秦平、刘喜贵瓜分了。他本人得400万,秦平200万、刘喜贵200万、李艳叶150万。龙根非法收入共计680万,其中替王新明收贿80万。龙根还供述刘喜贵死亡真相——在通知刘喜贵后,他指使秦平,让李艳叶开车送刘喜贵,在国道上把刘喜贵撞死。通过对秦平、李艳叶进一步调查,还得知龙根行贿N部长促成宋得九,刘喜贵、秦威、秦平升迁,并安排李艳叶进特区管委当出纳。柏子山特区道中还有道,龙根是特区系列迷案中的幕后 ‘老大’。
分集提纲:(19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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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豫西迷案》下部《道中还有道》(24集),属反腐倡廉悬疑故事。道中还有道,明写柏子山特区修主干道和附道,喻含修路中有人明一套,暗一套,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意。
1997年夏天,豫西县委县政府在省交通厅支持下决定翻修柏子山特区国道主干道,增修附道。承接翻修主干道的施工方是台商柏典。柏典是国民党将领柏云之子,他一直开发建设经营着柏子山服务区。柏典手下有一员干将叫龙义,具体负责道路的施工。龙义是县委办公室主任龙根之子,一直跟着柏典经营着服务区的一个豪华宾馆。龙义负责道路施工,却遭到号称豫西工程老大钱五的嫉恨。钱五是城建局局长秦威的小舅子,兼城建局建筑公司总经理。他私下要求龙义把修路工程转交给他具体负责,遭到龙义拒绝。钱五怀恨在心,幕后指使人砸龙义的宾馆。
时任公安局长杨弘安排刑警队长陈得索抓捕钱五,却遭到城建局长秦威的要挟。秦威说,“钱五正垫支100万,在给柏子山特区公安分局建设机关大楼,他一旦关起来,机关大楼就会搁置。”杨弘为本单位利益陷入困境。分管特区工作的县委办公室主任龙根,也向县委书记王新明陈述利害关系,“如果惩处钱五,从政治高度讲,国共不是合作而是又起纷争,从公安局自身讲,在维护社会治安,为经济发展保驾护航方面是失职渎职”。王新明权衡利弊,指示公安局暂停抓捕钱五行动,并听取龙根建议,借机对公安局和特区管委班子进行了人事调整。宋名的儿子宋得九调回豫西公安局当局长;特区管委主任秦平被提拔到县人大任常务副主任,管委副主任刘喜贵接任秦平的职位。宋名认为杨弘比宋得九优秀,推荐杨弘任县纪委书记。钱五幕后指使砸龙义宾馆事件不了了之。
第二集
转眼到了2002年。暑期,豫西县下了二天二夜暴雨。县委书记王新明接到教育局局长张立报告,经钱五施建的特区孔庙小学教楼坍塌了。纪委书记杨弘根据王书记指示,带城建局局长秦威、教育局局长张立、公安局局长宋得九到教楼坍塌现场查看,孔庙村委副主任夏包竟肆无忌惮地带一帮村名哄抢教楼砖料,并理直气壮地说教楼是自己的财产。杨弘组成专案组展开调查。组长有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大队长陈得索担任,成员是教体局纪检组长李周,城建局技术监理裴强。在调查期间,陈得索因公安局开展“三项教育”活动被宋得九召回局述职。
专案组仅剩李周、裴强坚守调查。一天晚上,刘喜贵宴请李周、裴强。席间有特区管委出纳李艳叶、孔庙村党支部书记赵根、人大副主任秦平、城建局建筑公司总经理钱五及其办公室主任侯春做陪。李周被灌醉,他在回下榻的路上,一头扎进山涧溪流......
李周被送进医院抢救,到天亮才脱离危险。下午,当李周准备出院时,却被县检察院带走。
第三集
杨弘听说李周被检察院关押,让纪委副书记高云鹏介入。得知,检察院接到一封匿名信,举报李周当完中校长时,玩忽职守,使学校受到经济损失;玩弄女教师,致其死亡。当纪检组长时,接受商业贿赂!通过调查,匿名信所反映李周的问题,都不属实,有的虽然与李周有关,但不是他主观所为。李周无罪释放,被抽调到县纪委案件室。李周对自己的遭遇感到困惑、憋屈,他怀疑侯春举报了他。因为李周任豫西完中校长时,侯春在该校当英语教师,他因猥亵女生,被李周通报批评过,后来辞教下海跟钱五打工。信中举报李周当校长发生的那些事,侯春都知道。侯春为什么要举报他?这是否与李周调查孔庙小学教楼坍塌案有关?李周请求继续调查,杨弘说,“教楼坍塌案背景复杂,暂且搁置。”
第四集
一星期后。县委书记王新明接到两份材料,一份是特区管委主任刘喜贵报告:副主任丁一殴打出纳李艳叶,请求纪委调查处理。一份是孔庙村民联名举报村委书记赵根瞒贪省交通厅修路追加的补偿款。王新明指示纪委书记杨弘抽调有关人员展开调查。杨弘组成两个调查小组,一组有陈得索为组长,成员有纪委副书记高云鹏、人大法工委副主任李磊,调查调查漫滩湖特区管委副主任丁一殴打出纳李艳叶一案;一组有李周为组长,成员有监察局副局长白有志、县人大信访科主任赵严,调查赵根瞒贪省交通厅修路追加的补偿款一案。
陈得索、高云鹏、李磊一行三人进驻特区管委。经查,特区管委副主任丁一酒后殴打本单位出纳李艳叶,情况属实。但背后原因很复杂。有一次,刘喜贵、丁一、李艳叶三人在龙义的金龙湾宾馆喝酒,丁一发现李艳叶与刘喜贵有暧昧关系,后来又问李艳叶,是否有给孔庙村委追加修路补偿金一事?李艳叶说丁一多管闲事。二人话不投机,对骂厮打。在年度考核中,刘喜贵和李艳叶操纵机关和部门负责人反对丁一,同时让金龙湾宾馆的保安孙狗留,编造事实诬陷丁一嫖娼。在此背景下,丁一才殴打李艳叶。透过这一风波可以看出,特区管委班子不团结,主要领导的工作作风、生活作风有问题,尤其是财务收支问题更严重。
第五集
李周率赵瑞、白有志进驻孔庙村委。经查,以赵根为首的孔庙村委班子,收到特区管委补偿款15万元,并被赵根一班人侵吞挥霍。对瞒贪省交通厅追加修路补偿款问题,赵根不承认。但蹊跷的是,正当李周等人准备查村委账时,赵根的小儿子‘能不够’和 ‘小旋兜’却把特区管委的财务账偷走销毁。经查是赵根幕后指使。赵根坦白,盗账的目的是怕纪委查账,暴露他卖地得特区管委回扣。
省交通厅追加修路补偿款一案查无实据而搁置,调查组成员回本单位工作。
第六集
陈得索回刑警队的第二天上午,接到特区公安分局副局长陈明报案,漫滩湖宾馆204房间有一个小姐被害。当陈得索带人赶赴现场时,柏子山特区公安分局局长吴九清已经赶赴现场,把漫滩湖宾馆老板娘陈冰莹拷走,并把死者‘小丽’
运到火化场。
陈冰莹容留嫖娼卖淫并涉嫌杀人而被拘留。陈冰莹是小芳和陈魁之女,陈青岩的孙女。小芳与陈得索青梅竹马,陈魁死后,小芳带女儿陈冰莹曾在陈得索家生活过一段时间。陈青岩死后,小芳母女离开陈得索又回陈青岩老婆枝子身边。陈冰莹对陈得索爱恨难言,本想永远不再与他往来,但现在背负命案,不得不向陈得索求救。陈得索到拘留所探审陈冰莹。陈冰莹陈述,“小丽,21岁,包住宾馆204房间将近半年。其间和特区公安分局长吴九清、路上司机路新有交往。前段时间,路新因与小丽发生性关系而被吴九清当嫖客抓去罚款。路新怀疑是小丽举报他,对小丽产生怨恨。”
第八集
陈得索又让吴九清汇报案情。吴九清说,“‘小丽’ 是被人用室内的尼绒丝绳勒死的,枕边遗留手提包一个,还有一部手机和没有用过的避孕套。手提包内有三万元的存款折、男女青年合影照和一张身份证。”陈得索不动声色地翻阅‘小丽’的手机,复拍‘小丽’与男青年的合影照。当陈得索还要追问时,被局长宋得九叫去。宋得九指示陈得索回避此案。理由是陈冰莹与陈得索有说不清的关系。陈得索说, “刑侦是我的职责。如果我回避此案,那我是失职!”宋得九只好让陈得索协助吴九清。陈得索表面唯诺,但暗地对‘小丽’死亡独自展开调查。陈得索发现 ‘小丽’死前,有一个呼出电话和一个呼进电话。陈得索打‘小丽’呼出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位妇人,自称是张金枝母亲。陈得索让其到公安分局认领死者。陈得索又查询小丽的呼进电话,发现竟是吴九清的手机号。
一对中年夫妇到公安分局认领死者 ‘小丽’。结果‘小丽’已经被特区公安分局火化。陈得索这对夫妇认照片。中年男子说,“照片上的姑娘是俺女儿张金枝,男孩子是本庄的李胜,外号叫‘小旋兜’”他一口咬定,女儿是被‘小旋兜’所害。陈得索开始暗中调查‘小旋兜’。‘小旋兜’曾盗毁特区管委的账,从拘留所释放呆在家里。小旋兜交代,他和张金枝因恋爱被张金枝父亲追打。二人逃到‘能不够’养鱼场,经 ‘能不够’的表哥石长远介绍,张金枝到 ‘七仙女饭店’当服务员。‘小旋兜’承认和张金枝多次发生性关系,并再现和 ‘榆木疙瘩’在七仙女饭店嫖妓被胖老板、厨师讹诈的情景,但不承认谋害张金枝。
第九集
为了弄清张金枝死亡真相,陈得索带‘小旋兜’找到 ‘能不够’,又通过 ‘能不够’约见石长远。石长远披露了特区公安分局、路边饭店老板、卖淫女相互勾结敲诈嫖客内幕。陈得索十分震惊,决定深入淫窝以探究竟,他化妆成卡车司机的助手躲在机楼内,让司机和 ‘能不够’ 到‘七仙女饭店’接触小姐,并提醒注意胖老板和小姐的动静。卡车司机按照胖老板的安排进了小姐的房间被公安分局警察抓走,而‘能不够’改变了胖老板安排的房间,和另一小姐发生了性关系却没有被抓。陈得索怀疑胖老板和公安局对房间小姐定有联络暗号,决定亲自接触娼妓。
陈得索和‘小旋兜’装作醉酒商客,进了‘八仙阁’饭店。老板是一个白白净净,身着西装的长脸青年,他安排陈得索和‘小旋兜’吃过饭后,向陈得索、 ‘小旋兜’推荐两个小姐房间。迎接陈得索的小姐叫 ‘香山红’,主动狂吻陈得索……陈得索半推半就顺势躺到床上……‘香山红’边脱衣服边问,“大哥从哪里来?”陈得索也很浪漫,“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是一只蝴蝶飞到你的床头。”陈得索胳膊勾着香山红的脖子,香山红悄悄地把花枕头下的手机往一边移了移,尔后抓着了一个避孕套,急切道,“快掏50元钱!”陈得索准备推开 ‘香山红’,忽然感觉枕头下有手机震动,他手伸进枕头下悄悄把手机关掉……突然,陈得索和‘小旋兜’的门同时被人踢开,公安分局治安队长赵敲带几个胖胖瘦瘦的治安队员,手拿铐子、警棒,如恶鹰抓兔,把陈得索和‘小旋兜’按个正着......吴九清罚了 ‘小旋兜’2000元,放了陈得索。
为了弄清警娼勾结和 ‘小丽’死亡内幕,陈得索又调查路新。路新被陈得索秘密带进漫滩湖宾馆204房询问。路新坦白,“张金枝勾结警察举报我嫖娼。为了报复她,才把她勒死。”正当陈得索继续追问时,吴九清亲自带一班人,直奔204房间,把路新按在床上,铐了起来带走...... 陈得索又恼怒又困惑,“吴九清怎么知道路新在漫滩湖宾馆204房间?”正当他不得其解时,宋得九要他快回局里。
第十集
陈得索刚进公安局大院,县纪委副书记高云鹏,带领纪检有关人员从宋局长办公室出来,对陈得索实施‘双规’。陈得索被秘密带进一个宾馆房间。陈得索对双规不服,高云鹏打开录音机,清晰地播出在‘八仙阁’与小姐的一段对话……陈得索慷慨辩驳,“一段录音就能证明我嫖娼了吗?我是怎样搞女人的?我给了小姐多少钱?有录像吗?有小姐的证词吗?”陈得索的连珠炮发问让高云鹏理屈词穷,一天后,高云鹏只得让陈得索恢复自由。
陈得索不善罢甘休,又找县委办公室主任龙根反映吴九清等人敲诈嫖客的丑行。龙根说,“我分管特区工作,但不负责具体事务,何况你们公安局有独立办案的权力。”陈得索找龙根碰了壁,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晚上,他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家屋后一声巨响,震得房屋晃动。他翻身坐起,发现屋后墙炸开一个洞,明白这是有人加害,于是将计就计,拿起砖头往自己头上砸去,而后让母亲向宋得九报告,并要求把他送到省人民医院,找曹枝抢救。
第十一集
曹枝是于秋叶之女,于秋叶是郑州大学教授,曾在柏国农场与陈得索相恋生曹苇,后与曹大有结婚生曹枝。陈得索被紧急送到省人民医院。曹枝明白实情,陈得索获得医院特护。宋得九率局班子领导到省人民医院探望陈得索,但遭到医生拒绝。
曹苇是《中原法制报》记者,于秋叶让他和陈得索一道秘密回柏子山特区国道收集警娼勾结的证据。晚上,二人入住漫滩湖宾馆204房间。陈得索悄悄检查房间,发现床垫上的铜制圆片商标下有一个 ‘窃听器’。原来,公安分局吴九清等人就是靠这玩意监听到路新嫖娼以及杀害张金枝证据的。曹苇又带着微型摄像机秘密录制了在‘七仙女饭店’嫖客被抓,自己又在‘龙宫饭庄’被治安队长赵敲殴打、敲诈的全过程。
曹苇撰文分别在中原卫视和《中原法制报》播发:“由于多种原因,柏子山特区国道大部分饭店出现卖淫小姐。特区公安分局,打着维护社会治安的旗号同饭店老板、卖淫小姐勾结一起,对过路司机和游客进行敲诈勒索,手段可谓是五花八门,卑鄙残暴。有的老板用暗语和公安局联系捉司机。如七仙女饭店老板,把1号房间的小姐定为“精”,把2号房间的小姐定为“能”,依号类推为“巧”、“妙”、“神”。一旦发现司机进某房间就以要鸡的名义,向公安分局暗示,某个房间有嫖客。有的小姐被公安局控制,还定有举报任务。这些小姐一旦有猎物,就开着手机让公安分局接听做爱的全过程,让被捉嫖客在证据面前无力狡辩,如八仙阁的小姐就是如此。更有甚者,公安局还长期在一些大宾馆小姐房间安装窃听器。小姐和嫖客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脱公安局的“千里眼”和“顺风耳”。不仅如此,一些饭店老板和小姐因有公安保护,对顾客欺骗、敲诈变本加厉,他们以色情引诱,布下陷阱,一旦入套以送公安局坐牢恐吓,或以拳头、刀子相逼并大打出手,就连笔者以暗访方式体验生活也没逃脱被挨打敲诈的厄运。他们彼此勾结,以行治安为虚,以行捞钱为实。公安局一些人,名为维护社会治安,实则是破坏社会经济秩序,损豫西县委县政府的形象,损人民公安形象的败类!”
柏子山特区警娼勾结敲诈嫖客在媒体曝光后,引起豫西县县委县政府高度重视,县委书记王新明召开常委会统一思想,做了具体部署,1、由政法委牵头,成立豫西县漫滩湖特区专项治理领导小组,把卖淫窝点全部端掉。由公安局局长宋得九挂帅,组成三个组,分别从柏子山特区南段、北段、中段突袭,他们采取‘拉网式’捕捉、‘地毡式’轰炸......”打黄扫非专项治理告一段落。由政法委起草,王新明审批的上报省委和新闻媒体、公安厅的专项治理总结出台。连日省市电台报纸从不同角度报告柏子山特区专项治理实效突出。可是柏子山特区国道两侧商户却不认可。一天,二十多个商户老板找王新明反映,“专项治理肥了公安局,害了俺老实卖饭的,吓跑了捣蛋的。”
第十二集
王新明让人大副主任秦平,纪委副书记李周,人大信访科主任赵严,深入特区商户、特区管委和公安局调研。秦平一行按照刘喜贵指定的商户走访,得到的都是对特区管委和公安分局的赞美。他们又分头走访其他商户,得到的却是怨声载道。原来刘喜贵和吴九清事前分别做了浮夸安排。
晚上,秦平给宋得九打电话,说路上商户对公安局反映很坏,他要向县委纪委如实汇报,但他又说。“你、我的官帽都是‘老大’找人戴的。咱俩是同门同宗,我不愿 ‘煮豆燃豆箕。’”宋得九心领神会,到秦平家行贿,请求指路点招。秦平建议宋得九应丢‘卒’ 保‘ 车’,把吴九清异地交流。宋得九对秦平言听计从,降了吴九清的职务。三天后,秦平向县委汇报调研结果。他说,“综合起来,县公安队伍素质整体是好的,人民警察形象在群众中是可敬可爱的。至于特区‘警娼勾结’问题,通过调查,主要原因是县财政不拨办案经费,公安局只得下达罚款任务,弥补经费不足。基层单位为多抓嫖客,抓准嫖客,这就出现警察与老板、娼妓勾结的丑闻。由于对执法部门缺乏有效的监督,随之出现了执法腐败现象。为端正警风,树立执法为民形象,县公安局采取了果断措施,撤销了柏子山特区吴九清公安分局局长的职务,并勒令写出检查。商户反映税加重问题,也确实存在,只要县减少税征任务,商户负担自然减轻。”李周补充道,“期间,我们还接触到两个典型案件,一是司机路新谋害‘小丽’畏罪自缢,另一案是公安局副局长陈得索住宅被炸,脑部受伤生死未卜。两案叠加,诡谲迷离。”王新明对调研结果提出四点意见:“第一,县财政降低对特区管委会的税收任务,减轻商户的纳税负担,鼓励商户加大投入,扩大规模,提高生产质量和服务水平。第二,由政法委牵头,配足配强柏子山特区公安分局班子,为豫西县对外开放和经济繁荣,营造宽松的和谐环境。同时要加大侦办力度,尽快侦破陈得索被炸失踪案和路新畏罪自缢案真相。第三,由纪委牵头,建立一套监督机制,对行政执法和司法部门执法进行监督评估。第四,县财政今后要加大对公安系统的投入,减少罚款任务。”
调研组汇报会议结束后,朱晓送给王新明一封密信。信是石长远写的,他说:“王书记,我是一名长途车队司机兼队长,和弟兄们长期途经豫西县柏子山特区食宿,享受到贵县的优质服务,但有时也遭公安、老板和小姐的敲诈。前一段,《中原法制报》披露了警察、老板、娼妓相勾结宰顾客的丑闻。据说您先组织专项治理后又派人大、纪检等有关部门进行跟踪问效。您可能觉得已大获全胜,该鸣金收兵了,但我认为这是隔靴挠痒,没有融及问题的本质。原来的娼还在淫,原来的老板重整旗鼓又在敲,原来的警察还是照抓嫖不误。虎走了,狼来了,受害的还是羔羊,有损的还是党和政府的形象。为什么反腐败这么困难,因为反腐败的大权握在腐败者手里。豫西县柏子山特区问题没根本解决,我怀疑你本人就是腐败者。退一步讲,既使您不是腐败者,也算一个最大的官僚主义者。正是你组织的调研组在公安局、特区辖区调查时,我的徒弟路新,因涉嫌杀害卖淫小姐‘小丽’而惨死在您县的大牢里。公安局把他定为‘畏罪自缢’。但我怀疑是有人谋杀了他。因为路新供出了谋杀小姐的动机——,他怀疑‘小丽’是公安分局的卧底‘眼线’。现在,线人‘小丽’死了,路新也死了,警娼勾结的证据就断了‘活口’。另外,你县一位优秀的刑警也遇害,远离了你的视线,他就是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大队长陈得索。他最早接触‘小丽’被害一案,正当他准备深入调查时,被革了职,受了处分,以致遭到杀身之祸,现在是死是活还不得知。听说,公安局长怀疑我报复陈得索,但我发誓这不是我所为。尽管从逻辑上推理,我把路新交给了陈得索,陈得索把路新送上监牢,我不满陈得索就报复。但事实是,我没有报复陈局长,我愿接受调查。我恳请您礼贤下士,寻访陈得索,如果他还活着,他可能给你提供有用的线索,帮助你拨开迷雾......”王新明看罢石长远的密信,陷入困惑、不安。这时,龙根匆匆进来,递来一个传真——国道汽车司机联名写给省委书记的一封信,内容与石长远的信基本相同。省委书记批示道:“实事求是营造特区环境。”
正当石长远的信和省委陈书记的批示让王新明倍感压力时,家中老母病逝。老母殡葬前,王新明参与人工打煞绳捆棺活动,他从中受到启示,“三股经拧成结实的繺绳,把母亲埋葬。在反腐中,我何不用‘打繺绳’的机制,打出‘法绳’,把腐败分子‘绳之以法’呢?从政的哲理和玄机其实很简单,它早已隐含在群众的劳动生活实践中——县委县政府就是打‘法绳’的‘拧车子’。 纪检、人大、公安部门就是挂在这‘拧车子’上的‘三股经’,要使之成‘法绳’,一头必须和另一端联系,这就是人民群众!三股经结合时,还需要一个‘结合器’,这就是党政一把手。现在之所以没有用‘法绳’把‘腐败之鬼’绳之以法,缺的是人民群众的监督和支持,少的是没有像二叔一样躬身握‘攥子’而使纪检、人大、公安机关团结合作的铁腕人物!”
第十三集
王新明秘密到省人民医院找到陈得索,请他回豫西侦破他家爆炸案和路新死亡案。为了给陈得索创造办案工作环境,王新明安排宋得九到公安部培训,局的工作有政委郭涛主持。
陈得索回豫西。他先与石长远沟通,彼此消除误解。一天上午,二人在漫滩湖水库边钓鱼边谈。将近中午,忽听一声巨响,陈得索好像似曾听过的爆炸声,他和石长远赶到爆炸水面。询问炸鱼人,炸药从哪里来?炸鱼人叫于会武,是水闸楼保安,他说,“这炸药是水闸楼保安队长赵波弄的。赵波原来在特区公安分局治安队当副队长,陈得索家被炸后,吴九清把他调到水闸楼当保安队长。”陈得索找到赵波,赵波说炸药是吴九清给他炸一个人剩下的,后来他知道炸的是陈得索。吴九清知道自己罪行败露,主动投案自首。陈得索问他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他说,“一切都是自己一人所为。”陈得索将信将疑……
第十四集
陈得索又开始调查路新死亡案。石长远把路新的花色领带交给陈得索,他怀疑有人用此领带把路新勒死了。陈得索勘察看守所周边环境,周围高墙上架有电网,戒备森严。关押路新的牢房,没有窗户,仅有一个铁门,上方有一个格式小窗,距离地面2米左右。陈得索调查路新死亡的当天晚上值班狱警,他们异口同声不是内部所为。陈得索又找法医孙启明查看路新死亡鉴定,上写道,“路新,男 25岁,身高1.74米,天津安达汽车运输有限公司司机,涉嫌杀人,2002年9月16日零晨5时许,用自身花领带自缢。症状:脖颈有勒痕淤血,附近有指甲划破。内脏解剖:无异常。”陈得索问孙启明,“勒痕有淤血,附近有指甲划破,这个‘指甲’是谁的指甲?”孙启明说,“当然是死者本人的啦!”陈得索问,“为什么?”孙启明说,“人自缢快断气时很痛苦,有后悔之意,根据人的生存本能,便产生求生欲望,用手指扣套子,但身体已悬空,挣扎已晚了。”陈得索带孙启明到路新上吊现场测量,结果让孙启明难以自圆其说。路新系领带的横钢筋距地面仅有2米,不具备悬空上吊条件;若路新有求生欲望,可以自救。孙启明承认,做路新死亡鉴定时,没有到现场勘察,仅凭他主观判断。路新自缢,仍迷雾重重......
豫西看守所偶发狱内犯人打死狱内回民事件,使路新死亡之谜露出端倪。一号狱内亡命之徒杜老三,在狱中自称是皇帝,指使号称宰相的‘小六子’等犯人把刚关押的一个回民打死。陈得索调查‘小六子’,说他将被判极刑。 ‘小六子’不服,说,“孙狗留勒死司机为什么被释放?”陈得索让他拿出证据。 ‘ 小六子’说,孙狗留亲自向狱友们吹嘘,自己在4号牢房勒死了一个叫路新的司机,不久会释放。
第十五集
为了弄清孙狗留与路新死有什么联系,陈得索再访原看守所长张门仓。张门仓说,“孙狗留在柏子山特区国道金龙湾宾馆当保安,因砍伤了一个在宾馆吃饭住宿的司机,被关进看守所。一天下午,宋得九局长在吴九清的陪同下,亲自审问孙狗留,审讯结束后,吴九清让我把孙狗留调到4号路新牢内,结果路新第二天就自缢了。路新死了20天后,孙狗留被释放。”王新明指示,“立即抓捕龙义和孙狗留。”孙狗留被抓,而龙义却神秘失踪。
王新明约谈龙根,询问龙义下落。龙根流泪道,“除了1987年柏子山特区成立初期,我按照宋书记和您的意图指导他代表柏典同城建局竞争柏子山服务区建设项目外,以后他干的事我完全不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死哪了!”
宋得九局长从北京学习结束回来。郭涛、陈得索把前一段的工作向他作了汇报。郭涛说,“鉴于吴九清认罪态度较好,建议先把他释放了,取保候审,以功补过。”陈得索也做检讨,“自己抓捕龙义不力,愿意辞去刑警队长职务。”宋得九从公安部培训回来后,思想发生转变,同时对郭涛、陈得索也保持戒备。他说,“吴九清犯有严重错误,甚至是有罪。但念起是同行,得索又这么大量,可以让他将功补过,出来工作。如果得索想换换工作,可以代表公安局参加‘三下乡’活动。”
第十六集
陈得索辞去刑警队长职务,目的是以退为进秘密追捕龙义。他暗中进驻电信公司程控室对龙义的手机和家庭电话监控。一天晚上,半夜时分,龙义用手机向妻子凤娥通话。陈得索在程控时捕捉到龙义的手机信号,用卫星定位扫瞄仪锁定住龙义的声源方向。陈得索走出电信大楼,驾车驶向县公安局机关大院内……突然,龙义与凤娥对话中断。公安局机关院四周由机关办公大楼和家属大楼构成一个封闭式四合院。为了机关安全和居民自身安全,局统一在家属楼后安上防盗窗,平时不管白天和晚上,除公安局机关人员可以从大门进出公安局外,其他居民却无法从自己家进入公安局机关。但是,家属楼朝南朝东的楼道出口都是面朝大街......陈得索坐在车内认真分析,“如果龙义在公安局机关院内,那将是被关进门的狗;如果龙义在家属楼上住,那将是网外之鱼,因为家属楼对外开放,面临大街。他居高临下,如果发现我扫瞄他,可能会逃跑或袭击我。”陈得索想罢,急忙把车灯熄灭,把定位仪放在车内,装作醉酒,踉踉跄跄走出县公安局大门...... 他转到公安局南家属楼对面街旁一个广告牌下,给郭涛政委报告,他怀疑宋得九是吴九清和龙义的黑后台,建议不让宋得九知道的龙义行踪。郭涛向王新明汇报后,指示陈得索蹲点守候,天明后再率刑警队骨干队员占领县公安局办公楼和家属楼周围的楼上制高点,对家属楼单元出口和局大门,形成暗围火力;郭涛又安排巡逻队加强巡逻,封锁大小街通道。
第十七集
第二天上午,郭涛带局办公室、后勤科的同志,以登记公物名义先检查机关人员办公室或休息住室,然后再派人到家属楼,以抄查水表和电表名义挨家搜索。搜到宋得九的集资楼,房门锁着。郭涛让宋得九拿出房门钥匙,宋得九让人到他办公室去取。当郭涛安排人去取时,宋得九却开枪自毙。
原来龙义就住在公安局家属楼宋得九集资楼内。平时房内暗住一女子。这女子叫亚新,是龙义和宋得九局长共同包养的情人。这套房是宋得九以自己名义给亚新买的,只有他和龙义知道。宋得九估计龙义和亚新在一起,便千方百计掩护其行踪。龙义居高临下窥视公安局大院工作人员出人,发现宋得九已经回来,决定投石问路,让妻子开始运营金龙湾宾馆。结果被陈得索锁定。
陈得索突审龙义。龙义交代,宋得九、吴九清害怕路新揭发公安局、饭店老板、卖淫小姐相互勾结敲诈顾客内幕,唆使他指使孙狗留在狱中勒死路新。
第十八集
宋得九自杀,龙义入狱,打击了宋名和龙根,对柏典也是重创。2002年秋期,省交通厅对柏子山特区国道主干道进行质量升级改造,授权柏典垫资施工。赵风州、武秋生率一群饭店老板阻止破路,理由是,“修主道,来往车辆压坏附道,路边客商无法做生意。”商户找茬,柏典应对无招。恰在这时,城建局总经理钱五带侯春一帮人手持棍棒、砍刀前来保驾,不问青红皂白向赵风州、武秋生袭来......钱五叉腰施威喝道, “谁阻止国家修路,我砸他的‘核桃瓢子’!”还没等柏典反应过来,他便招呼道, “柏总,今天我作东,给您压压惊!”柏典心存疑虑,但表面只得应允。
钱五把柏典和刘喜贵邀请到‘交通大酒店’雅间,好酒好菜款待。在刘喜贵的撺掇下,柏典邀钱五为原料总运监工。可是,钱五当原料总运监工,垄断了原料市场,左右了修路进度。王新明敦促加快施工进程,使柏典有苦难言。王新明指示纪委、公安局派人员协助柏典工作。陈得索被派到施工现场,率干警监管施工,疏导车辆分流;李周被派施工现场,监管运料。
在修路中,县政府服从修路保通工作大局,同意来往车辆走附道。来往车辆使附道路面损坏严重,县长耿直代表县委县政府请求省交通厅给予一定的赔偿。副厅长路先答复,竣工后满足县政府要求。可是主干道竣工后,交通厅却没有兑现赔偿承诺。为了给交通厅和施工方施压,县长耿直让刘喜贵扣押柏典的工程设备。刘喜贵组织机关同志分班日夜看管。三天后中午,侯春、狗胜等人手持棍棒、大刀,毒打特区管委同志,强行开走工程设备……
耿直把刘喜贵叫到办公室一顿痛批。刘喜贵让吕银、张三要求柏典提供至少6万元的赔偿费。柏典不买账,向纪委举报刘喜贵和钱五之前狼狈为奸,放走修路工程设备,并向他讹诈15万元。陈得索、李周抓捕钱五,钱五又逃之夭夭;调查刘喜贵,他不承认受柏典贿赂,说放走工程设备与他无关。
陈得索、李周决定从侯春身上突破。侯春首先承认,他受钱五唆使,匿名诬陷李周。李周让侯春提供钱五下落,立功赎罪。侯春坦白,钱五跑新疆了。李周主动要求带侯春去新疆抓捕钱五。杨弘迟疑,但得到陈得索的支持。陈得索安排刑警队长李保国做李周的副手,并给新疆自治区公安厅刑侦处处长扎瓦西打电话,请求协助李周一行抓捕钱五。
第十九集
李周带李保国、侯乘飞机到达乌鲁木齐市,住宿在博格达峰宾馆。晚上,他让侯春给钱五联系,称到新疆找他游玩。钱五生疑,谎在天池景区住,明天游天池。其实,他和情人肖红随‘冰峰旅行社’在吐鲁番火焰山景区住。李周不知有诈,第二天随团追赶钱五到天池,结果扑空。李周又让侯春给钱五联系。钱五又谎称,他往哈纳斯湖进发。其实钱五正在克拉玛依‘魔鬼城’,只是比李周早到几个小时。李周一行三人不知钱五也在魔鬼城,只得随团赏景。钱五心中有鬼,不时观望,发现人群中有李周和侯春,急忙躲到城堡一隅,等李周一行三人往魔鬼城深处走去,尔后快速登车而逃……
傍晚,钱五和情人肖红随团到达布尔津镇。晚上十点多,李周三人也到该镇住宿。李周怀疑钱五在给侯春兜圈子,决定向新疆自治区公安厅刑侦处处长扎瓦西求助。扎瓦西向他提供了现在钱五所住的位置,和准确的行程路线:“钱五和肖红随‘冰峰旅行社’ 3号车就住在布尔津镇,但具体位置不详。游团一般都是早上8点30分出行,去哈纳斯湖的路线只有一条路。”他建议李周,最好在景区抓捕钱五。
初,李周一行乘坐的5号车跟在钱五的车后,但因山路险峻,雨雪交加,不久被远远甩在后面。当李周一行到达哈纳斯湖游览区时,钱五早已随导游进哈纳斯湖。李周找到钱五所坐的3号车,安排李保国 ‘守株待兔。’让侯春自由活动。他根据扎瓦西提供的信息,挤入人流,向哈纳斯河“观怪亭”方向走去。通往 ‘观怪亭’的路是一条封闭的栈道。李周来到“观怪亭”,亭子下的木栈道曲曲折折的构成“九曲回环桥”伸向湖心。钱五被肖红挎着胳膊悠闲地往回走。李周发现了钱五,立即堵着出口。钱五也发现了李周。他急忙折回 “九曲回桥”上,在人群里穿梭躲藏……
时近中午,“九曲回环桥”上的人渐渐少了,而钱五的影子却消失了。李周奔向“九曲回环桥”,看到肖红面对湖水哭泣。李周朝湖面观察了一会,扔掉衣服,纵身跳下冰冷的湖水里。他环视桥下,发现钱五趴在桥梁上。他游到钱五下面,喝令钱五下来。钱五不下,居高临下向李周头上踹去。李周趁势抓住钱五的脚脖子。钱五掉进湖中。二人缠斗一阵,钱五的水性不如李周,死死抱着李周,二人双双下沉……这时,李保国前来救助,把李周、钱五分别托上桥。
第二十集
李周回豫西,和李保国一道审讯钱五。钱五拒不承认有罪,更不承认有幕后贪腐者。杨弘指示公安局郭涛先把钱五关起来。钱五的大姐钱改(即秦威的老婆),到纪委不依杨弘,说她弟弟钱五在看守所吃不饱。这时,公安局局长郭涛手机报告,“钱五喝牛奶中毒了!”杨弘一边安排郭涛抢救钱五,一边安排陈得索查清钱五中毒真相。陈得索、李周从钱五喝的奶源入手,顺藤摸瓜,调出多方监控,终于查出给钱五投毒的竟是他的姐夫——秦威!
钱五脱离了危险,知道了自己中毒的真相,如实坦白:“多年来,我仰仗姐夫秦威,霸揽特区管委、公安局、检察院、教育局等单位的建筑工程。我与这些单位一把手里应外合,增加预算,侵吞工程款。在施建中,有些单位拿不出初建款,秦威让我先垫支,当工程完工后加倍收回。我还靠特区管委领导秦平、刘喜贵偷工减料,建孔庙小学豆腐渣教楼,侵占夏包工程款和血汗钱;我让侯春搜集材料,借检察院副院长田丰之手诬陷李周……我还敲诈柏典15万元,并贿赂刘喜贵放走修路设备。但我也是受害者,孔庙小学教楼坍塌,刘喜贵、秦威怕被问责,逼我出资重建;特区管委贷款被县信用联社起诉,刘喜贵等人说我挣了特区管委的钱,逼我借给他200万还贷款;建特区公安局分局,秦威让我垫资100万,到现在没有还。我干政府部门的活,算起来也不少挣钱,但是,一旦出事,我却是政府部门领导的‘提款机’。否则,就被他们当疯狗置于死地。”说到此,钱五大哭起来……“我冤枉呀!你们搞反腐败的,难道不知道谁是苍蝇和老虎吗?”陈得索面部抽搐,李周痛苦地沉思……
第二十一集
县纪委双轨秦威,从他家查抄现金156万元,存折555万元。杨弘亲审秦威。秦威对钱五下毒和自己的贪腐行为供认不讳。”杨弘问秦威为什么这么贪?秦威冷笑,“当官有权才会贪,无权贪也难。唯有你当公安局长时,建特区公安分局机关大楼我赔100万。”杨弘尴尬,秦威步步紧逼,“我给你垫支的100万,是什么钱?是你公安局贪污的赃款!” 杨弘辩解,“这不是贪污,而是城建局支持公安局搞平安建设。”秦威冷笑,“你为什么不支援我城建局?说白了,你们手里有枪杆子,我不得不巴结你们!但要知道,我城建局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是我们在建设中抠出来的利润。说你贪占轻了,说重一点这叫霸占!按现在你纪委常说的话,我是为本单位利益行贿,你是为本单位利益受贿,行贿和受贿是同等罪行,为什么只双规我?”杨弘说,“当时上级不给公安局拨款,县财政又没有钱支持,但公安局要为柏子山特区社会经济发展保驾护航,还必须建设柏子山特区公安分局,这也是落实县委县政府的决策部署不得已而为。”秦威语气强硬,“你公安局不得已,可以原谅,俺不得已而为就该双规,杀头?”杨弘心中一阵绞痛,心想,“反腐难呀!秦威绕来绕去,反腐的法绳绕到我头上了。”他被秦威逼到绝路,只得豁了出去,“你可上诉我违纪犯法。但是,你的问题我必须调查清楚,孰是孰非,请上级法纪部门认定!”
正当秦威受审时,刘喜贵接到神秘‘老大’的密令,“你贪占教楼集资款,修附道渔利,我都给你摆平了,你又贪柏典的便宜,找适当时候把钱退给他。”
刘喜贵把钱退给了柏典,满以为平安无事了,结果县委书记王新明指示他,收集证据,起诉省交通厅,要求赔偿车辆轧坏附道损失。刘喜贵心中不快,但又不敢不执行。
县法院经济审判庭开庭。原告耿直陈述,“根据县常委会议纪要和县财政局提供的数据,1998年春,豫西县委县政府修国道附道长5公里,宽40米,共计20万平方米,总投资3040万元。除去村民补偿外,实际投资1260万,要求省交通厅如数赔偿。”被告路先陈述:“省交通厅没有兑现赔偿承诺,原因有二。一是豫西县修附道预算与实际投资不符。根据省交通厅、特区管委、法院三家对国道附道路况勘测评估,修附道连工带料,充其量仅投资900万元,这说明豫西县当时投资1260万有水分,至少钱没有花到修路上。二是在1998年豫西县修附道前后,县委办公室主任龙根多次到省交通厅争取对村民征地追加补偿。其中一次在酒桌上,李厅长对龙根说,‘你喝一杯给你一百万,’龙主任一口气喝9杯,最后又追加一杯,共10杯。如果李厅长兑现承诺,那将是1000万呀。”王新明让纪委分别找交通厅找李厅长和龙根核实。李厅长和龙根都说,那只是酒桌上的戏言。为了进一步查证补偿款真相,王新明让龙根通知刘喜贵,到他办公室接受调查。
刘喜贵接到龙根通知,急忙走出办公室,李艳叶主动要求送他。刘喜贵坐副驾。李艳叶逆行特区附道,这时,她接了一个电话后,急忙转动方向盘,冲上主干道。结果撞上一辆大卡车……李艳叶受轻伤,刘喜贵倒却在血泊中……
刘喜贵被送到医院抢救,王新明、杨弘、龙根前去探望。刘喜贵看着王新明,断断续续说,“李......柏子山道……老大......电话......”他又上指吊的瓶子,“款......款......”说完,死去。
刘喜贵临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次车祸是李艳叶自然相撞,还是她故意所为?王新明、杨弘感到蹊跷。安排陈得索和李周调查刘喜贵死亡真相。县交警副队长董方路说,“初定,货车司机负七分责任,李艳叶负三分责任。货车司机拒不认同。说自己正常行驶,李艳叶打手机,逆行相撞,应该负主要责任。后经反复勘查,货车负百分之六十的责任。”陈得索问,“给李艳叶打电话的是谁?”董方路说,“给李艳叶打电话的号码已无法接通,户主神秘消失。”陈得索、李周找李艳叶核实打电话人。李艳叶说,“我开着车,噪音大,不知对方是谁,也不知对方说的什么。”
第二十二集
2002年冬夜,省交通厅李厅长在一个宾馆与情人交欢时,家中别墅神秘失火。消防队对其财产和人员抢救,发现惊人的大量现钞。省纪委审问李厅长资金来源。李厅长述, 1998年春,按主干道和附道共占地525亩计,给豫西特区管委追加土地补偿1050万。其中,刘喜贵给他行贿100万。
在王新明办公室,耿直、杨弘、龙根、陈得索、李周在看省纪委传来的李厅长供述视频。看罢,王新明质问龙根,龙根说,“当时考虑特区管委有贷款,加之怕村民得寸进尺,影响稳定,就让刘喜贵暂存此款。刘喜贵出车祸后,我心存侥幸,隐瞒了补偿款真相。”王新明问,“这950万在哪里?”龙根说,“可能还在刘喜贵手里。”纪委查抄刘喜贵的的个人财产,仅搜查出现金60万元,银行存款160万元。这与省交通厅追加的补偿金数额不符。
陈得索和李周再查赵根。赵根如实供述,“李艳叶给我950万的转款支票,说是给群众追加的修路补偿款。我拿着支票给秦平报喜,因为秦平曾给赵根出主意带村民到县委闹事,要求追加修路补偿款。秦平建议,“把此款存放在特区管委。原因是,特区开发建设、修路,牺牲农民的利益是政府发展所需。如果都反攻倒算,社会不又乱了套?”赵根听了秦平建议,没有要这笔补偿款。
陈得索、李周去调查秦平。秦平说,“之所以没有让赵根要这笔追加补偿款,是因为这段路地,是我原来征的,如果给村民补赔,我怕遭骂名,刘喜贵得美名;二是我担心村民吃到甜头,连续找后账,影响社会稳定。”
矛盾都集中在刘喜贵身上,但他已经死了。王新明、杨弘似乎对这笔款失去信心,而陈得索却坚定道,“我相信,巨款不会蒸发,应继续调查!”杨弘问, “从哪里突破?”陈得索说,“请领导等结果吧。”
李周看出陈得索对王书记、杨书记不诚实。他说,“下步调查,您好像故意向王书记、杨书记隐瞒。”陈得索说,“我们在反腐第一线,要学会保护自己。我愿意相信王书记,杨书记。可是,汽车司机石长远曾告诉我,反腐败的大权,在腐败者手里。沉痛的教训告诉我们,监守自盗现象确实存在,我们不得不防。”李周问,“下步调查谁?您总不能也瞒着我吧?”陈得索压低声音道,“密审特区管委会计老高!”李周困惑,陈得索道,“原来我们只侧重调查丁一与李艳叶的矛盾起因和经过,忽略了特区管委丢账的款项。”
老高承认,特区管委丢的账内,有省交通厅拨转的1050万补偿款。他怕事态扩大,故意隐瞒了实情。1050万到账后,刘喜贵返还给省交通厅100万。余下950万,给赵根办理了转款手续。后来,赵根迟迟不要现金,刘喜贵就让李艳叶把这950万转存到他个人的卡上。至于刘喜贵上交没有或上交给谁了,老高一概不知。老高还说,“李艳叶开车送刘喜贵上路,事先接到一个人电话。”
陈得索带李周向王新明、杨弘汇报案情。陈得索说,“省交通厅给特区管委追加的1050万修路补偿款,刘喜贵拿出100万向李厅长行贿,剩余950万存到自己银行卡上。此款是刘喜贵一人独吞,还是被一伙人分赃?我认为是后者。因为查抄刘喜贵财产时,他没有这么多钱,当然,也不排除我们还没有抄到的可能。根据老高和交警大队董方路证言,刘喜贵很可能是被谋杀灭口。谁是幕后黑手?我认为,王书记办公室内的所有人都有嫌疑。”陈得索继续推理,“当龙主任通知刘喜贵的时候,另一个人也通知李艳叶让她送刘喜贵上路,并指示李艳叶找机会撞死刘喜贵。刘喜贵一死,便成了这笔款的独吞者,其他分赃人则逍遥法外,相安无事了。”王新明说,“你的分析不无道理。但事实是,除龙根主任出我办公室外,我们都没有离开。我和耿县长在办公室讨论附道索赔问题,杨弘书记在看李周写的调查报告,大家都没有往外打电话,也没有发信息。”杨弘也作证,“王书记所言属实。”陈得索说,“如果是这样,我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这时,龙根进来报告,“老书记宋名病重了。”大家停止案情分析,决定去探视宋名。杨弘也揉揉腰说,“我顺便也到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第二十三集
宋名心脏病复发,王新明、杨弘、龙根、柏典等前来探望。宋名拉住王新明的手,一番感慨,“我廉政受穷,儿子腐败送命。有的人却能‘与时俱进’,‘踏雪无痕’呀!”他环视左右,“你我都被耍了!”杨弘心想, “老书记中有话。谁是‘踏雪无痕’的高人呢?是王书记?不,宋书记拉着王书记手说,‘你我都被耍了!’已经把他排除掉。难道暗指在场的我和耿直、龙主任、柏典?”杨弘想罢,一阵眩晕……突然,高明医生带护士小刘抖动着化验单在喊,“各位领导,谁是杨弘?”杨弘应答,接过化验单看,愣着了。
杨弘被诊断为早期尿毒症,他和宋名住在同一病房。一天下午,陈得索、李周、柏典陪坐,柏典小声对宋名说,“前天您拉着王书记手,好像话中有话。”宋名没有直接回答,他扫视室内,对柏典试探问——“你回豫西创业十多年了,对豫西的政治生态环境适应吧?”柏典说,“大陆和台湾官场文化同源同脉。官场环境,我早已经适应。”宋名问:“对官场的人了解吗?”柏典摇头道,“一知半解。”陈得索煞有介事插话,“你对龙根了解吗?”柏典面部抽搐,对陈得索十分警惕。他看看杨弘,杨弘眼含期盼,看看宋名,宋名眼放异光。柏典淡淡一笑,“我不愿对领导品头论足。”宋名说,“我也想听听你对龙根同志的看法。”柏典弦外有音,“龙主任是您提携的,难道您不了解他?”宋名说,“论私,我对他不薄,他对我感恩。文化大革命时期,他让我免遭红卫兵批斗,后来对得九也很关照,胜过我当父亲的呵护。”他看柏典不断点头,话锋一转,“只是在工作中,尤其是改革开放后,我觉得……”宋名话到嘴边又收回。陈得索正色道,“您是革命前辈,过去豫西迷案有您而悬,也有您而破。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宋名表情困惑而不满,“不知道。你小子谈谈高见。”陈得索说,“心中有鬼,悬案迷离,光明磊落,迷案昭雪。”宋名语塞。陈得索步步紧逼,“请您用党性和人格说出对龙根的真实看法。”宋名道,“我没有证据,只是凭感觉,龙根在改革开放后有‘猫腻’。”柏典伸出拇指,“老爷子真是火眼金睛。但是,他有猫腻,正是您和王书记的猫腻呀。”在场的人都惊愕……杨弘翻身坐起,陈得索、李周瞪大眼睛……柏典话已出口,立即后悔了,“我是开玩笑,开玩笑!”陈得索不以为然,冷笑道,“你在柏子山特区经营十多年,不像开玩笑。”柏典眼神飘忽,不敢与陈得索对视,“我是商人,不想蹚你们共产党的浑水!”陈得索严肃道, “不,您就在浑水里。”柏典脸色铁青。不语。杨弘发话,“柏总,请您还两位领导一个清白。”柏典无奈,请求道,“如果让我说,也请王书记来。”
王新明到杨弘、宋名病房。柏典供出他在1997年建设特区服务区时向龙根行贿经过,龙根替王新明、宋名各受贿25万元。宋名批评柏典违背他和王书记的意愿给龙根行贿,柏典不服,说王新明、宋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杨弘问王书记,“接过龙根转给的资金吗?”王新明正色道,“没有。”杨弘又问宋名,宋名显得窘迫,“我是漂不白了!”宋名把龙根替他付药费、给宋得九跑公安局长、又给宋得九40万存折等一一供述。他叹息道,“如果龙根为了我和王书记犯错误,请纪委处理我吧。”陈得索说,“柏总和老书记仅仅抓住了龙根的狐狸尾巴,但还没有把他拽出洞。刘喜贵离奇出车祸死亡,省交通厅给柏子山特区管委拨转的950万修路补偿款下落不明。我怀疑都与他有关。”这时龙根突然走进,大家都惊诧无语……
龙根目空一切,径直走到杨弘病床前弯腰探视。杨弘态度冷漠,龙根谈定道,“杨书记,你的病情我知道了。治好需要高额的医疗费,我准备全部承担。”杨弘愠怒道,“我有组织和亲人负责,用不住你龙主任操心!”他坐起来,怒目圆睁,气虚喘喘,“龙主任,交通厅给特区追加的950万修路补偿金哪里去了?”龙根看着吊水瓶不语,杨弘更生气,“您怕刘喜贵供出你,于是指示李艳叶撞死刘喜贵!”龙根冷笑,还不语。突然,杨秀峰闯进,哭道,“孩子,你自身难保,还逼你的恩人!”大家惊愕。杨弘面色凝重道,“您老人家怎么知道我病了?”杨秀峰没有回答,拉着龙根手,“龙主任,谢谢你通知。”杨弘讥讽道, “为了我,龙主任真是煞费心机呀!”龙根谈谈一笑:“关心你是应该的。我常说,办公室主任是太监,公事私事都去干。”杨弘轻蔑道,“你不是太监,而是豫西的‘老大’!”龙根面色难看,“他们高抬我了!”杨秀峰说,“你们不要斗嘴了,在亲戚兄弟排行中,你龙根就是‘老大’!”接着他俯下身子,探视杨弘,“孩子,你重病在身,要珍惜生命,没有了命,就没有了一切,什么名呀,利呀,都带不进棺材!你和龙根论亲,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论恩,龙根是你的大恩人。1974年,就是他推荐你和宋得九上郑州大学法律系,没有他,你能有今天?”龙根摆摆手,“表叔,过去的是别提了,我是作茧自缚!”突然,杨弘感到呼吸急促,一阵天旋地转……
杨弘被送进急诊室。杨秀峰在急救室外落泪,王新明、陈得索、李周焦急徘徊……此时,宋名在病房立即给龙山打手机,“龙根有重大贪污嫌疑,杨弘病重,请你快来医院!”
人民医院后花园凉亭下,木凳环绕。王新明、陈得索、李周陪宋名、龙山围坐木凳,面色凝重。杨秀峰一旁哭泣。龙根低头沉思……龙山凑近龙根,“根儿,同着领导,你给老父我说实话,公家的钱,你拿多少?”龙根低头不语。龙山说,“你我父子一场,老实说,我除了在抗日战争时期给日本人耍过手段外,没有做对不起乡邻、公家的事。”龙根说,“而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教育和期望。” 龙山说,“仅仅是辜负吗?你是对俺老两口子坏良心!我为保你这个根,被人冤枉一辈子!”龙山边哭边诉说,“你们只知道杨弘是谢先的儿子,却不知道龙根也是谢先的儿子!”众人诧异。龙山讲述了鲜为人知的往事:龙山和杨秀玉是姨表兄妹。抗日战争时期,杨秀玉随谢先跟宋名在嵖岈山一带开展抗日游击战,后来结为夫妻。1942年6月麦罢,杨秀玉怀孕在龙山家生下一子,恰巧龙山老婆也生一子。一天,杨秀玉得知,有伪村长龙道带路从白龙沟村向孔庙镇给日本鬼子送粮,丢下儿子向宋名、谢先报信。宋名设伏劫了日军小麦,日军怀疑到杨秀玉,直扑龙山家抓捕她。龙山家只剩杨秀玉的儿子,日军要杀之。龙山为了保杨秀玉的儿子,只得把自己的儿子说成杨秀玉的儿子。日军把龙山的儿子用刺刀捅死,而杨秀玉的儿子却活下来,这孩子就是龙根。宋名问,“解放后,你怎么不早说?”龙山冷笑, “早说你们相信吗?镇反运动、大跃进、文化典、于才厚说了实话都落的什么下场?”他看龙根低头沉思,续道,“人在做,天在看,俺凭的是良心。如果不是龙根出事,杨弘有病,我老两口子只有把这秘密带到棺材里去了。”龙山说罢老泪纵横……宋名声音颤巍巍道,“龙山呀,你有苦不说,有怨不申,委屈你了!”龙山说,“俺老百姓不会说大道理,只知道,亲戚有难相帮,才是亲戚;朋友有难,义字当先,才够朋友。论情,谢先夫妇是俺的亲戚,救他的儿子,就是救俺的的骨肉,论义,谢先夫妇又是俺的同学朋友,二人抗日救国,出生入死,俺救其子,义不容辞。如果俺把人家的儿子放到敌人的屠刀下,让自己的儿子活在世上,算人吗?”龙根拉着龙山的手,扑通跪地, “您老人家大义舍子换我命,又大爱无私养我成人。孩儿我本该报您的恩,反而无恩无情玷污您的声誉,恕孩儿不孝。”这时护士小刘急匆匆过来报告,“杨弘苏醒了。亲属请到医生办公室商量治疗方案。”
大家涌向医生办公室。医生高明说,“治疗尿毒症的最佳方案是换肾,哪怕换一个就好。如果被动等候肾源,可能会延误病情。”他扫视大家,“如果亲属献肾,治疗效果会更好。”杨秀峰上前请求换他的肾。龙根说,“我是杨弘的哥哥,骨肉难分,这也是我向组织赎罪的表现。”龙山动情道,“根啊,有你此举,老爹没有白救你一命!”王新明说,“龙主任,如果这次换肾能治好杨弘的病,你真有问题可从宽处理。”
第二十四集
龙根和杨弘的ABO血型完全配对。杨弘得知龙根和他是亲兄弟,并决定用其的肾挽救自己的生命,内心矛盾。王新明说,“你放心。我安排陈得索和李周继续调查950万修路补偿款的下落,尽量在你和龙根没有动手术之前结案。但要以抢救你的生命为先,这是组织决定,你不要任性!”杨弘痛苦地摇头,显得无奈……
龙根在没有手术前,如实供述了犯罪事实。省交通厅追加的950万修国道附道补偿金,他和刘喜贵、秦平、刘喜贵瓜分了。他本人得400万,秦平200万、刘喜贵200万、李艳叶150万。龙根非法收入共计680万,其中替王新明收贿80万。龙根还供述刘喜贵死亡真相——在通知刘喜贵到王新明办公室后,他指使秦平,让李艳叶开车送刘喜贵,在国道上把刘喜贵撞死。通过对秦平、李艳叶进一步调查,还得知龙根行贿N部长促成宋得九,刘喜贵、秦威、秦平升迁,他安排李艳叶进特区管委当出纳。种种证据表明,柏子山特区道中有道,龙根是特区系列迷案中的幕后 ‘老大’。
龙根觉得自己大势已去,想举报N部长贪腐情况,却被宋名、龙山劝阻。宋名说,“你提拔的人死的死,关的关。如果再供出N部长收贿卖官,豫西将会地动山摇。”龙山也哀求龙根,“古往今来,卖官鬻爵是官场规矩。如果想往上爬,不给上头进贡,官帽不会掉头上!”龙山看龙根不死心,便点招, “替领导背黑锅,就说你贪了。纪委追要,把你的工资交上去,不够我从家拿!”龙根落泪道,“我是偷鸡不成,反丢一斗米呀!”龙山劝道,“做个‘梁上君子吧’!”他扶龙根坐起,把一片药送到他口中,弦外有音道,“把苦药吃掉!”
一月后,龙根、秦平、秦威、吴九清、钱五、龙义、李艳叶都成阶下囚。
晚上。县委书记王新明睡得很香。黎明时,他做一个梦,和父老乡亲在“拧煞绳。煞绳一头,二叔摇着拧车,另一头小弟也摇着拧车...... 王新明躬身,双手握‘刮子’(缵子)拖三股经,拧成了结实的“大煞绳”...... 众乡亲用“大煞绳”把几口棺材捆住......
红红的朝阳从地平线升起......
(下部完)
作品卖点:(51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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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剧作通过对柏子山特区主干道和附道工程建设和警察、老板、娼妓相互勾结宰顾客等重点现实题材描述,彰显了豫西县委县政府与时俱进谋发展,创新机制反腐败的决心和信心;塑造了纪委书记杨弘、公安局副局长陈得索、纪委副书记李周等优秀纪检、公安人员一身正气,不畏强权,“老虎”、“苍蝇”一起打的反腐斗士形象,大胆揭露分管工程的党政领导、交通主要领导、城建主要领导以及公安主要领导以权谋私,该作为而不作为,不该作为而乱作为的贪腐行为。剧作与电视剧《人民名义》有异工同曲之妙。
2、剧作正邪较量,诡谲惨烈。鞭挞丑恶,暴露黑暗,大快人心。情节如 “八卦阵” 迂回曲折,引人进天堂,逼鬼下地狱。
3、剧作独辟蹊径,剑走偏锋,场场设悬,处处埋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驻马店作协主席刘康健在给该剧序中写道,“谢改成在设置包袱,抽丝剥茧地解包袱,忽然横生岐路,忽然撒灰引线,让人陷入精心设置的悬疑和解析之中,迷雾重重,疑案迭出,最终水落石出。从节奏到情节设置,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
4、《豫西迷案》(上下部)被驻马店市推荐为“五个一工程”申报项目。若搬上银屏,人们足不出户,就可领略豫西湖光山色,品位豫西风土人情;若追影而旅游,身置山水,可穿越尘封的时空……